1点21分,此刻距离倪澈最后一点可循的行踪已经过去了七个小时,七个小时,四百二十分钟,足够发生很多很多事。
究竟她藏着怎样连对他都不能宣诸于口的秘密,不能寻求帮助的隐情,小澈,你到底在哪?
“盯紧倪家所有人,请交警那边留意下交通事故。”他说出这句的时候,声音干涩而哽咽,面颊也泛出一种水分流失的灰白,“我要去把她昨天走过的路重新走一遍。”
尽管景澄的状态已经相当糟糕,但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阻拦他,赵队朝常泰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跟着,随后重重叹了口气。
景良辰放飞自我地点了支烟,“倒是有点希望倪澈跟那些人是一伙儿的,而不是被绑架了。是我大意了,他现在肯定恨不得掐死我。”
正值长假,这间会议室里又没装烟感器,不消一会儿就被两筒烟囱吹得云雾缭绕。赵亮的指尖在桌上磕了磕,“他这样怎么行,不行就来硬的吧,一针安定直接撂倒,先睡十二个小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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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澈离开七年,目前在鲸市的社会关系简单到不能再简单,还会有什么人能让她心甘情愿地上车跟着走。
景澄下了车,步行走过她曾在视频中消失了37分钟的那一段路。
有车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