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知道,景澄找不到我会怎样,我不会让他担心太久的。”倪澈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可以对着泰和宫里所有的神明起誓的,半个字都不掺假。
她推开门下了车,景良辰有那么一瞬很想干脆抬手将她抓回来直接归案了事,可就是那么迟疑的一瞬,倪澈走了,他也决定调转车头去帮景澄演一部洗白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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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景良辰卡在十五分钟之后出现在景澄面前,开门让他上了车。
“把你所有信得过的人都调出来,倪澈一个人走了——”他显然慌了,整个人的状态都很不对劲,那是一种充满了焦虑、担忧、费解和自责的复杂表情,以至于连声线都在发颤,“她还生着病,身上没有手机也没有证件,这个时间能去哪里?”
景良辰低头看了眼手表,距离明早八点还有九个小时,九个小时。“这阵子放大假,本来可以调动的人手就不多,你想想她在鲸市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我陪你去找。”
如果此刻景澄的状态稍微正常些,就会立即察觉到景良辰此刻实在镇定得很不正常,只是他救命稻草般地抓住了“倪澈在鲸市可去的地方”这个念头拼命思索,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租住的房子、崇安那里……她没什么可去的地方。”
“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