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要如以往一般离去。
“风胤。”
冷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叶闻歌早醒了,只是恢复记忆时特意装作未醒,他眼里全是冷光:“做得不错,我向来擅长神魂攻击,居然能被你抹去记忆。当真是我小觑了你,风胤神君,并不只擅长剑道。”
“只是你既然要给我喝血,又何必瞒我,有你的血液勾连,我早晚能想起来。”
他现在仍虚弱得紧,气势却一点未收:“转过身来。”
叶闻歌既已觉醒记忆,风胤便再没躲避理由,他一回头,面上无半点血色,手上全是累累伤痕,几乎再找不到完整好肉。
剑修的锋锐间,便掺杂了脆弱,他似随时能倒,又似要一直顶天立地,来为叶闻歌撑起法则重负。
叶闻歌眼神一闪:“修为倒退,精血半亏,你何必要如此。”
风胤沉默无言,叶闻歌也不会再逼问,他只靠在榻上,冷静叙述:“风胤,你我相识多年,应当知道我的脾气,你觉得我想要靠你的血活着?”
风胤艰涩道:“我……”
叶闻歌打断他:“你曾不顾我意愿强行囚我,现在又明知我不愿意,而让我活着。”他指尖生出一丝纯风,风苗奄奄一息:“你觉得我愿意以此态活着吗?是你不愿我死,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