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毕竟这奚月功夫好得人尽皆知,而且身上的这袭飞鱼服还是皇上刚赐下来的,是指挥使的仪制。
那宦官只得应下,一甩拂尘,折下楼去,带着一众宦官扬长而去。
酒楼里安静下来,过了片刻,曾培终于忍不住开腔道:“大哥……”
奚月侧头,他道:“这……既然有人打包票,咱就别这么多讲究了吧,出了岔子大不了他们去背罪责。您把人退了,这差事怎么办?真靠咱们几个横扫门府去?”
谁知道门达会不会想拼个鱼死网破?他若纠集兵马,他们这几个人,就算个个都是绝世高手也不够用啊?
奚月啧了声嘴,笑瞧着他:“你不是说跟着我办案,你是一把好手么?”
“……”曾培有点头疼,“我是一把好手!可你不能指望我一打一百啊!”
杨川一哂:“我叫萧山派的师弟们来?”
“来不及了。”奚月摇头,目光凌凌地望向皇城的方向,“锦衣卫的事,还是锦衣卫了吧。曾培张仪,你们手底下还有多少完全信得过的兄弟,想法子给我叫来。不求人多,可信为上。”
曾培张仪相视一望,张仪锁了锁眉头:“假若门达想拼死一搏,几百号人他必是找得到的。我们……”
“我办案什么时候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