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他才在一方院子前停了脚。
他在上前叩门前谨慎地左右观望,二人即刻闪进墙下阴影之中,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几下,院门开了条缝。他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只见此人拱了拱手,接着便被请进了门中。
“不能继续跟了。”杨川道。
奚月点头。按照曾培所禀线索,薛飞是带着百余号高手避出来的,自然不能继续跟了。
她便向杨川道:“回去先跟谁都别提,明天直接带人围来,我们瓮中捉提督!”
杨川嗤声而笑,遂与她一起避远了些,待确定距离已够,不会被院中耳目察觉动静,才展开轻功,赶回酒楼去。
院子里,那役长不敢乱看也不敢与领路的人瞎打听,低着头一直往里走。待得被请进一道房门,看见眼前背影,立刻作揖:“督公。”
半晌无声,然后薛飞重重地叹了口气:“没人跟着你吧。”
那役长道:“没有,小的一路都着意避着人,专走僻静小路,督公放心。”
薛飞疲乏地“嗯”了声,又静了许久,才转过身来,问他:“如何?”
“暂无甚大的动静。”那役长说,“锦衣卫也没动咱东厂的其他人,只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