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谢谢。
他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给唐葵披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来。
唐葵迷迷糊糊地叫了声“江竹”,手指攥着他的衬衣,把那一块都揪的皱起来。江竹低头一看,发现这小丫头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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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中,她觉着手猛地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那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地想缩手,可是有人牢牢地攥着她的手,不肯让她动。
又有人拿纸巾给她擦泪,她听得无可奈何的声音:“怎么这么喜欢掉泪呢?”
唐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单人床上。洁白的床单与被子,旁边还有个拉帘。
她还在输液,手下垫了一个加热垫,抬头看,瓶子里的液体才刚下去一点儿。
帘子忽然被拉开,身着白大褂的江竹望着她:“醒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工作服脱下来,那上边全是细菌。唐葵抵抗力本来就不太好,现在还发着烧。
“我有点渴。”
唐葵弱弱地开口,烧的她口干舌燥。
江竹拿自己的杯子给她倒了水,端过来,扶她半坐起来,喂给她喝。
喝完了水,唐葵慢蹭蹭躺下,他伸手盖住她额头,已经不像一开始滚烫了。
唐葵说:“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