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寻转了转眼珠子,轻声道,“也没有啊,我看起来很高兴么?”她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脸颊。
    “是啊。”雷氏幽幽地道,“都在脸上写着呢。”
    程寻嘻嘻一笑:“那是因为近来好事多啊。蜀中的事情结束了,白大人要教我算学,还有,娘要给我做新衣裳……”
    她心念急转,不多时罗列了许多理由。
    雷氏瞥了她一眼:“是么?就这些?没别的了?”
    程寻抱着母亲的胳膊撒娇:“还有还有啊,要过中秋了,可以歇好几天呢。”
    雷氏轻轻点了点女儿的额头:“都开始瞒着娘了,是不是?我听江婶说,你之前学着做针线?”
    她寻思着一个不爱女红的姑娘,忽然想学针线,只有三种可能。一是家道中落,为了谋生,不得不学。二是即将出嫁,要绣嫁衣绣枕套。三么,就是出现了她想为之做些绣件的人。
    程寻心头一跳,笑道:“是啊,是学了一阵,过几日给娘绣一个荷包,娘可不要嫌弃。”
    “嫌弃什么?”雷氏一笑,“我等着呢。”
    她见女儿日日眼波流转,在家时偶尔会出神,会轻笑。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测,然而每每想要亲自去向女儿求证时,却都又咽了下去。
    程寻又陪母亲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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