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她的父亲周太傅。她佯作没听到,继续与同窗一起往膳堂去,口中还道:“啊呀,好饿啊,还不知道今日膳堂会做什么……”
“周越——”周太傅已经从程启那里知道了女儿的化名,“过来。”
与周令月同行的同窗闻言,轻轻推了推她:“叫你呢。”
周太傅在马车中随便换了外衫,现在身上没穿官服。是以书院的学子,虽见他眼生,却也想不到他会是当朝太傅。
周令月只得向父亲走过去,在他身旁数尺外站定,无精打采施了一礼:“大人……”
周太傅额角跳了一跳,眉头已然拧起:“嗯?”
“父亲大人——”周令月略微拉长了声音,面上却不见多少恭敬。她寻思着,这肯定是要带她回去的。想到这里,她不觉委屈起来,“你来干什么啊,我都……”
“你方才不是说饿了么?带我去膳堂看看。”周太傅道。
“膳堂只给书院学子提供午膳。”周令月小声道,“算了,你还是跟着我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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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令月在膳堂找了一个角落和父亲相对而坐。
正是用膳之际,虽说食不语,可膳堂里依然人声不断。
周太傅尝了一口菜肴,微微皱眉,可看着对面吃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