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读书时,教咱们的就是冯姨冯夫子该多好。”
    “高夫子对你不好么?”苏凌轻笑。
    “你说呢?我以前在高夫子课上,每次都要被罚跑的。”程寻扁了扁嘴,“你都忘了是不是?”
    “那倒没有……”苏凌否认,“咱们后来说话,不就是在骑射课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