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课弄得一塌糊涂,连累得霖哥儿当日交不出功课,被先生一状告到父亲处去,被父亲罚扎了半个时辰的马步,险些没把腿都给扎断了。”
“偏他们一个两个全都瞒着我,若不是夏荷说漏了嘴,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呢!”
说到后面儿女之事,她便忍不住抱怨道。
魏隽航憨憨地挠挠耳根,只冲着她笑,并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盈儿那丫头可磨人了,他着实是抵挡不住。若是这会儿应了夫人,他日又被那丫头磨了去,岂不是对夫人失信了?还是蒙混过去的好。
所幸沈昕颜也并没有想过从他嘴里得到肯定的答案,上辈子对女儿亏欠良多,这辈子她恨不得将心窝子都掏出来给她,这会儿虽怪夫君对女儿过于有求必应,但若轮到她,她亦是未必能狠得下心来。
夫妻二人坐着说了会儿话便又到院子里散散步消消食,走得片刻的功夫,远远便见春柳嘴里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沈昕颜问。
“这灵云寺好生奇怪,竟也有小毛贼,方才我从前面回来,听有人说有小毛贼溜进了有女眷的厢房,险些没把人给吓死,难不成这小毛贼竟还是个采花贼?”提到这个,春柳脸上便有了几分害怕。
“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