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是她的房间。
到她发现他的时候,她也不清楚对方到底藏了多久,但很明显的,那人却对她的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在没有旁人的时候还会主动和她说说话,甚至还会喂她吃饭,偶尔还试图引着她和他说几句话。
可惜的是,她从来没有给过他半点反应,只是神情呆呆地坐着,像是安静地听他倾诉,又像是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对外界之事一概充耳不闻。
她记得对方是在一个大雨倾盆的漆黑夜晚离开的,离开前曾在她耳边低声允诺——“太夫人,待我报了家仇后便来接您,魏承霖不要您,我要!日后我给您当儿子,侍奉您终老。”
可是,一直到她死,他都没有再次出现。
这个人,其实不过她上辈子人生当中的一个过客,突然而来,匆匆而去。
他来时,她是遭人厌弃被困家庙以致神志不清的英国公太夫人;他走后,她仍然是那个浑浑噩噩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的英国公太夫人。
甚至,直到如今,她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叫什么名字?是何方人氏?后来是否报了家中仇恨?
沈昕颜回过神时,却发现自已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那妇人身边,正紧紧将那孩子护在怀中,以背脊抵挡着妇人扇下来的巴掌。
只听“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