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沈昕颜母子二人坐上了下人们准备好的马车, 一路往许素敏位于京中的宅子而去。
“母亲这是打算去哪儿?”记忆中好像从来没有与母亲一起承车外出的经历,魏承霖有些小激动,好奇地掀开帘子往外瞧, 发现马车并非驶往商业街, 而是往了城中住宅区。
“去一位新结识的友人府中。”单独与儿子外出这样的经历,对活了两辈子的沈昕颜来说也是头一回, 心情也不禁有些飞扬, 听得儿子问,含笑回答。
魏承霖点点头,并没有追问是什么友人。
“对了母亲,有件事想请您示下。”忽地想起一件事, 他忙坐直了身子道。
“你说。”
“昨日蕴福来寻我,说是想与我一起习武,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沈昕颜怔了怔,讶然:“他自己找去你那儿说的?”
“是,昨日我从祖父处回来不多久,他便来寻我说了此事。”
沈昕颜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着个什么急,身子尚未养好呢!回头我自己找他说说。”
原本她便打算让蕴福跟着儿子读书习武的,不过蕴福这大半年来吃了不少苦头,身子有些弱,如今正在大夫的建议下调养着,故而近来也只是读书识字。
“母亲,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