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衣领, 用力之大,勒得可怜的下属脸都青了。
他连忙松手,讪讪地摸摸鼻子, 想了想又有些过意不去, 体贴地拍了拍对方的背脊打算替他顺手,哪想到直拍得对方又是一阵咳。
乔六抚额不忍再看。
“具体的属下也并不清楚, 只知道那齐宅的当家夫人姓沈, 同样是出自靖安伯府。”好片刻,那下属才清清嗓子回禀。
“噢,原来是手足相残。”乔六恍然大悟。
魏隽航没好气地瞪他:“你哪里瞧出是手足相残了?分明是有人心怀妒意暗地中伤。”
乔六耸耸肩,一副随你怎么说的模样。
“想个法子将查到的消息透给夫人那边的人。”因为始作俑者是出自靖安伯府, 魏隽航决定还是由夫人处置。
那人应声退下。
而那一头的沈昕颜也很快便知道了流言的起源便是沈昕兰。
对这个结果,她并没有太过于意外。
能说出她前脚走,后脚靖安伯夫妇便和离之话,此人想必与靖安伯府有些联系,二房三房向来不是惹事的,梁氏的怀疑也可以排除了,那剩下的便是沈昕兰。
毕竟是府里的出嫁女,府里之人未必会防备她,但凡透露了一丝半点,以沈昕兰的性子,自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