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她们走了?”沈昕颜揉揉有些酸痛的肩,沈慧然见状忙上前去,熟练地替她按捏着。
“她们还在,这会儿在园子里赏菊作诗呢!”
“那你怎的不与她们一起?我记得蕴福还说你诗作得相当不错,想必不会输给她们才是。”沈昕颜被她按捏得相当舒服,惬意地阖着眼眸问。
沈慧然笑笑:“蕴福只是客套几句,姑姑便也信了?”
“蕴福可不是那等张口便来话的,若你没几分真本事,他才不会说这样的客套话。”沈昕颜不置可否。
她亲自带出来的孩子是个什么性子,难道她还不了解么。
“过来也好,来陪姑姑说说话,随她们一边玩去。”片刻,她拉着沈慧然在身边坐下,慈爱地打量着她。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靖安伯谨守着当年对梁氏的承诺,真的不曾续弦,亲自照顾着三个儿女。可他一个男人家,照顾小姑娘又哪能周到,故而沈昕颜不时使人将侄女接过来住上一段日子。
可以说,这五年来,沈慧然住在英国公府的日子比在靖安伯府还要多。
两年前英国公在如上一世一般无二的日子里离世,而这一辈子,沈昕颜也终于知道他临死前脸上的笑容因何而来。那是因为魏隽航向他坦白了这么多年一直暗中替元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