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福不敢耽搁,小跑着过去,先是唤了声‘国公爷’,而后规规矩矩地向刘祭酒行了一个大礼。
“这便是吕先生的高徒蕴福?倒是个翩翩少年郎,就是不知这学问如何?”刘祭酒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捊着胡须笑道。
“不是我狂妄,我家福小子的学问,瞧过的人没有不夸的!”魏隽航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国公爷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这么一个穷苦出身的孩子,便是在国公府住了几年,学了点本事,可又哪里及得上各名门世家精心教养的公子。”一旁的赵大人冷笑道。
“我家福小子,旁的不说,比你身边这小子必是要胜出大截的。”魏隽航笑眯眯地回答,存心气他。
“你……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才知晓,靠嘴巴说的谁不会。”赵大人气结。
“这是自然,必要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才行,要不然还真以为我魏某人以权压人呢!”
刘祭酒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自斟自饮,闻言这才抬眸:“这有何难,我这里刚好有两份一模一样的卷子,两位小公子若方便,但试着做做便是。”
沈昕颜也没有想到魏隽航带着蕴福前去拜访国子监祭酒,更加没有想到他们还遇上了赵府的那对父子。
自当年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