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何人的?他可知道你怀了他的骨肉?”
莲香略有些迟疑,抓不定主意是否应该实言相告。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要袒护他?敢作便要敢当,身为男子,若连这点担当都没有,要他何用!”
莲香轻咬着唇瓣,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道:“是老庄头的儿子大牛。”
沈昕颜皱眉:“他在庄子里当差,你在府里,又是如何搅和在一起的?”
“我与他多年前便已相识,去年开始,他便负责将庄上的收成送到府里,所以、所以……”
“所以便方便了你们在内院行那等事?”沈昕颜的脸色相当难看。
内院是她管着,居然让他们在自己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细究下来,她难辞失责之错。
“不不不,我、我们没有、没有在府里……我们是、是在外、外头。”莲香结结巴巴地解释。
府里到处是人,夫人治家又严谨,她便是有天大的胆子,怕也不敢啊!
“此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今后没有我的话,不准你离开屋子半步,你可知道了?”沈昕颜严肃地道。
“夫人……”莲香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的冷脸给吓了回去,神不守舍地离开了。
沈昕颜头疼地抚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