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二嫂,只怕有段时间我都不能直视那周夫人了,一看到她,我就像是看到一团白花花的肉在行走,真是,太污眼睛了!”
沈昕颜直接被呛得连连咳了起来。
杨氏体贴地轻拍拍她的背脊,又恨恨地道:“果真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出身,将那狐媚子的风骚学了个十足十,哪有半分像是正室夫人!”
“还有那个周大老爷,呸!简直是枉读圣人书,如此色中饿鬼,竟还有脸做什么父母官执政一方,简直是丢尽了天下官员、天下读书人的脸!”
沈昕颜有些好笑,只觉得杨氏经过这么多年与妾室通房的斗争,已经渐渐认识到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甚至,还开始醒悟一切问题的最关键还是在男子身上。
她觉得这样的想法相当好,与其怨恨那些前仆后继力争上游的美人儿,倒不如拿捏住那个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便回到了英国公府。
妯娌二人彼此道了别,便各自回屋。
迈进福宁院院门,,远远便听到一阵幼童软糯欢快的笑声,让人听见了也不自禁跟着愉悦了起来。
她微微一笑,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走进屋里,见小儿子祥哥儿像只小猴子一般挂在魏承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