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低低地又问。
“……你还有我,有祥哥儿。”良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才终于听到他的话。
她终于潸然泪下。
魏隽航止步,搂过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无声地安慰,只是,眼中却有水光在闪过。
翌日,魏隽航便进宫求见元佑帝。
元佑帝有些意外他的到来,明明昨日才回过差事,今日怎的又进宫了。
只是,当魏隽航将他的打算缓缓道来时,他吃惊得差点打翻了御案上的茶盏。
“你是说要将承霖调往西延?”
“是,请陛下成全!”
元佑帝皱眉:“你这又是何苦?承霖这孩子朕瞧着甚好,打算好好培养着留给太子将来用。西延那地,朕是打算好好治一治,可却没有必要让承霖去。这万一他有个什么闪失,你便舍得?”
“请陛下成全!”魏隽航跪在地上,只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你……”见他坚持,元佑帝有几分气结。
“你总得给朕一个理由,总不能说风就是雨的,便是日后贵妃与太子问起来,朕也好回答他们啊!”元佑帝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犬子历练不够,难担大任。况,魏氏以武出身,犬子生于太平之世,所学均为纸上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