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地轻唤。
魏承霖仿佛没有听到,整个人木然地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哭声渐止,他才仿若梦呓般问:“你也是金令护卫吧?我害死了平砚他们四个,你想必也会如隔壁的那些人那般恨我吧?”
来寿怔了怔,没有想到他竟会问出这样的话,略沉默须臾,道:“属下确也是金令护卫。但是,世子,这是不一样的,平砚他们的死,和隔壁那几人的死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他们一样是因我而死。”魏承霖喃喃地道。
来寿皱了皱眉,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眼前的世子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自信,变得自我怀疑起来了。
“战场上刀枪无眼,有所死伤在所难免,能跟去之人,都已是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平砚他们……死得不值。”来寿坦然地回答。
“金令护卫原为老国公的护卫队,都是跟随老国公征战沙场之人,太平之世不愿解甲归田,自愿留在国公府内,甘为一府护卫。老国公曾言,金令护卫乃战场上之英雄,只为国家大义、百姓苍生而死,除此之外,除非魏氏一族濒临灭族,否则不可轻易启用金令。”
魏承霖久久不能言。
这番话,他仿佛曾经听祖父说起过,许是时间太长远,又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