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沈昕颜不放心地追问。
“也没什么, 不过是有些人想仗着辈分给我一个下马威而已。”魏盈芷不以为然。
“是赵夫人彭氏?”沈昕颜一听便明白了。
“除了她还会有哪个?不过是当年过继不成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可又不敢对名正言顺的蕴福做什么,大概瞧着我刚过门,新媳妇脸皮子薄, 想着先压一压,日后也好拿捏吧!”魏盈芷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又替沈昕颜续了茶水。
“你没与她起什么冲突吧?”沈昕颜有些担心。
“娘放心, 我都有分寸,她也只是敢棉里藏针含沙射影地说几句, 我装傻充愣, 要不就是扯开了皮直白问她,她是个要脸面的,自然不敢承认,最后倒把她自己给憋得半死。”
沈昕颜想了想女儿这直来直往的性子, 略想像了一下当时的场面, 有些好笑地轻戳了戳她的额。
人家来暗的, 你偏要来明的, 偏有些话还真不能当面说开,如此一来,还不是把说的人给憋死么!
“不定人家在背地里取笑你是个二愣子呢!”她打趣道。
魏盈芷笑了起来:“二愣子便二愣子吧, 反正她们也占不了我便宜!是她们总想着从我这里拿好处,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