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边来是何道理?”大长公主脸色一沉, 脸上已然相当不悦。
“皇、皇子妃是、是来替、替三、三殿下祈福的……”流霜缩了缩脖子,小小声地为主子辩护着。
沈昕颜在一旁听得直皱眉,心里却又有些奇怪。
来了好几回?
周莞宁早前不是已经梦及前世事了么?若是如此,应该会知道上辈子也是在如今这般相似的情况下,她被慕容滔掳了去才是。
这辈子理应早作提防,不敢再轻易出外便是。怎会还在这般非常时期只简单地带着侍卫与婢女外出,还接连到了同一个地方好几回。
难道她没有梦到此事?
这个念头刚一生起,她便又打消了。
照理不会,她都知道自己上辈子被长子送往了家庙,理应也清楚她被送去的原因才是。
她越想越糊涂,越想便越觉得此事来得蹊跷。到后来,她甚至生出了一个周莞宁仿佛在等着自己被人掳走这样的荒谬的念头。
下一刻她又觉得不可能。
被贼人掳走,于如今世道的妇人而言,不亚于直接要了她的命。
纵然是清清白白地平安归来,可谁会相信?有几个人会相信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落在了贼人手里还能保持清白之躯?更何况周莞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