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容滔废了一双腿?!”魏承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难不成是镇北侯……”
魏隽航摇摇头:“他是在被押送回乡的途中逃跑,遭受‘意外’断了双腿,据闻从此往后再不能站起来,更不必说舞刀弄枪上阵杀敌了。”
一个战将没有了双腿代表着什么,相信不用他说也清楚。
魏承霖脸色变了变,在对上父亲意味深长的眼神时,顿时便打了个寒颤,陡然站起来快步行至他的身边,急急地道:“父亲,不是我,此事不是我做的,我这些日子一直在西山大营,从来不曾离开过,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亲自去证实。”
魏隽航见他急得脸都红了,眼中甚至还带着几分被冤枉的委屈,不知怎的竟然有些好笑。
“急什么,我也没有说此事与你有关。”他清清嗓子,无奈地道。
魏承霖抿了抿唇,这一回连语气也带上了委屈:“父亲您虽然没有这般说,可你心里却是这样想的。”
魏隽航哑然。
“你何时变得这般厉害了,竟连父亲心里是怎样想的也知道?”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坐下,站在这儿做什么,比高是不是?”
魏承霖不敢回嘴,老老实实地又坐了下来,只是双眸始终紧紧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