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赵皇后喟叹一声。
错过了侄儿的童年,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同时,对看着侄儿长大的沈昕颜,难免有些嫉妒。
“吕先生前些年回京城,得知他一心寄予厚望,盼着日后能殿试上让他扬眉吐气的弟子,居然有了爵位,连科举都不必参加了,顿时老半天说不出话来。”魏盈芷笑着插话。
赵皇后失笑。
沈昕颜自是更加清楚那吕先生当年对蕴福寄予了多大的希望,初时他教导长子时,便遗憾以长子的身份,纵是文采非凡,这辈子也没有参加科举的可能,他自然也当不成状元郎的先生。
好不容易后来又瞧中了蕴福,想着好歹让这个小弟子替他争口气,不曾想这个小弟子来头更大,科举考试自然也就更加不可能了。
三人说说笑笑了小半个时辰,期间有宫中妃嫔前来请安,沈昕颜与魏盈芷便先行告退了。
母女二人走在前头,奶嬷嬷抱着安哥儿紧跟在她们身后,一行人正要出宫,途中忽见东宫有内侍前来请,只道太子妃请国公夫人与侯夫人。
沈昕颜自然不会推辞,毕竟她也关心着太子妃这一胎的情况。
“快快请起!”见到了太子妃,母女俩行礼问安,太子妃忙从软榻上起来,命宫女将她们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