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了。”
“你知道?”沈昕颜更加意外了。
“我在回京途中,曾在码头上见过他,那时候他正替人搬货物赚取工钱,我那时只觉得他脸熟,倒不曾怀疑他的身份。如此看来,这小子倒是个有几分骨气的,自力更生,不愿依附别人。”许素敏倒是颇为欣赏。
“在码头替人搬货物赚取工钱?”沈昕颜吃惊,倒也没想过那般娇生惯养的荣哥儿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不错,便是离京城不远的南坞码头,我也是前日见过他,你们这会儿派人去的话,运气好想来还能找得着,运气若是不好,说不定他已经赚够了钱走了。”
沈昕颜一听,连忙吩咐人赶紧去南坞码头找人。
“其实,男子汉大丈夫,出去闯闯也好,难不成他还能一辈子靠着你们?出去闯闯,说不定哪天便闯出个名头来了,以后腰板子也能挺得直些。”许素敏倒是不以为然。
“瞧你说的,难不成将来你也舍得让墩墩孤身一人到外头闯?”沈昕颜没好气地瞪她。
“有什么舍不得的,他可不能与你们这些高门大户的公子哥儿相比,若是拳头不够硬,心肠不够狠,经历的风雨不够多,日后怎样才能镇得住堂里那帮人!”
“我们姓许的可不讲什么身份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