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龄溪喘了喘,顺从地让娄原拉往床边,他动了动耳朵,真诚地问道,“需要变尾巴出来吗?”或者这样能让娄原更明白什么是“忍不了”吧。
娄原的身体再僵硬两分,脚步却又更快了两分……
施龄溪坐下还没琢磨好要不要把狐尾变出来,他就再让娄原吻住了,随后他就没空去想这个问题了……而狐尾根本就不是他变不变的问题,而是他激动到一定程度时,它们根本就无法再藏下去。
从安城基地出来,他们的夜晚基本都是在修炼中度过,偶尔亲吻也仅限于施龄溪的偷袭,以及娄原早晚给予的额吻,两个人都算憋得久了,到了家里,真正安心下来,更没了顾忌,抵死缠绵,酣战不休……
施龄溪噙着过于动情的泪花闭上眼睛,也把他那些排到八月的计划抛到脑后,他贴着娄原的颈侧,困意和疲乏一阵阵袭来,这样的酣战着实耗费体力和精力……
娄原轻轻顺着施龄溪的尾巴,眼睛闭上片刻,他又再爬起来,他到隔壁施龄溪的房间,把一些施龄溪的衣服和日常用具搬到他的屋子里来,做完这些,他才再躺回施龄溪身侧陪他睡觉。
施龄溪低低咕哝一声,手搭在娄原的身侧,愈发睡得沉了。
而在他们入睡之后,安城基地里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