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回房间睡觉,娄原睡了半个月,根本就不想睡,施龄溪满心欢喜和激动,一样睡不着,他们爬到剧院最高的屋顶上,找一个角落坐下来。
不用说话,他们就这样相互靠着,就有满心暖意和幸福潺潺涌动。
施龄溪握着娄原的手,一点点插入娄原的指缝和他十指交握,“阿原,那天的战斗是怎样,我要知道。”
“好,我告诉你……”娄原另一只手覆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他仔细回忆了片刻,就把他离开施龄溪后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施龄溪。
丧尸王秦焯和他说的话,他如何追秦焯,如何艰难将他绞杀,没有保留,没有隐瞒。
施龄溪靠在娄原的肩上,他稍稍扬起头,看向夜空,这是末世前在城市里看不到的夜空,月光皎洁如银华,整个大地都被它笼罩在内,朦胧又干净,看起来并无任何异常。
“天……又要变了吗?”施龄溪看着月亮,眸中一点光华渐渐浓郁起来,再片刻,光华散去,他眼中恢复清澈,在某个瞬间他好似是闻到一种让他心悸的力量。
娄原说完他告诉施龄溪的这些,也沉默下来,丧尸王虽然解决了,但他也无法确切保证多久的安宁,他九死一生也不知是为北城基地再争取了多少时间。
施龄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