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
周良鱼:……宛如一条死鱼了。
这不是真的?赵誉城你是不是出去一趟被别人穿了?你不是以前那个我行我素厌女古板的誉王了对不对?
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呢?性别相同……是没办法谈恋爱的啊。
冯贵吐出一口气,这才看向最难搞的一位:“良公主?”
周良鱼装聋作哑:不接不接就不接。
谁……谁要嫁人啊,还是嫁给赵誉城。
赵誉城是谁?誉王!
誉王是谁?燕京城里号称最古板最厌女最那啥那啥的王爷!
他只要一想到新婚之夜,对方瞧着他“艳丽”的妆容,来一句“岂有此理有伤风化”,这不对那不对的开始讲一夜的三从四德妇德女戒,他觉得……谁来一把刀,直接砍了他得了。
誉王啊,你、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呢?还是说,其实你丫根本就是觊觎哥的容貌,扮猪吃老虎?你的厌女癖早就治好了是不是?
周良鱼抖了抖,迅速双手捂住了嘴,脑补了一下新婚之夜赵誉城“兽性大发”将他扑倒,然后发现他的秘密……等待他的,那就只有……咔嚓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细脖子,觉得不稳,已经开始晃荡了。
不行,这个圣旨绝对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