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太直,恨不得直接掰得跟棍一样。
其余两位也是,抱着琵琶反射性地站直了。
赵誉城冷目一抬,继续道:“衣服,给本王扣得严丝合缝,琵琶放下来,这脸上都是涂得什么?擦掉。”
几乎是话落的瞬间,他们迅速动手,结果整理完了,傻眼了,开始怀疑人生:他、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良鱼不知何时坐起身,从听到赵誉城那声“关门上锁”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抬头,对上赵誉城幽深的一双凤眸,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开口,却已经来不及了,就看到赵誉城端坐在那里,眉眼冷厉严肃,一板一眼地开了口:“行得正坐得直,你瞧瞧你们这像是什么模样,身为堂堂男儿,一不贪财、二不贪欲、三不贪权,一根笔一方砚台一卷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尔等竟然自甘堕落,红尘俗世,只贪这一念之欲,尔……”
周良鱼:“不……”哥们儿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一言不合就开始说教的,你等我有个铺垫啊……
他终于知道自己先前忘记的一件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了。
《宠妃》中提到誉王当年“一说成名”的那件青楼说教,他竟然!忘记了!
周良鱼懵逼着小眼神,脑子乱乱地听着对面赵誉城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