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啥么?这里可都是女子啊,你不是……”周良鱼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睛上下扫视了一圈赵誉城,突然凑近了:“还是说,其实……王爷你对男人感兴趣?”哇喔,王爷你果然不走寻常路!
赵誉城幽幽眯眼:“你信不信本王明日就奏请皇上提前大婚,好好帮公主‘清清脑子’?”
周良鱼老实了:“我错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跟这厮三个月后大婚已经是人间惨剧,要是再提前了,那就是六界惨剧,鬼都气哭了。
赵誉城:“走,还是留?”
周良鱼抱着一丢丢希冀:“这两种可是有什么说法?”
赵誉城:“走,皆大欢喜;留,本王坐在这里看着公主‘玩’。”赵誉城加重了最后一个字。
周良鱼死死盯着他:“行,你、狠,走走走……”
不过等周良鱼站起身,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了,先前那个老妇人再次去而复返,“公子,老妪突然想起来,那位小娘子当初临盆之后身子骨不好,后来有半年的时间,都是当时的‘风稳婆’过去帮忙调养的,也是唯一接触过那位小娘子的人了。”
周良鱼一炷香之后与赵誉城捏着一个地址站在了巷口,周良鱼看他:“怎么办?城外啊,再等会儿城门可就关了,还去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