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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誉城面无表情地瞧着周良鱼得心应手的模样,瞳仁缩了缩,周身散发出的冷意也更加森冷:越是接触,还真是越让他‘大开眼界’。
周良鱼只当是没看到那位周身散发出的寒意,上次青楼不让玩,这次喝喝小酒也不行?这还没成婚呢。
周良鱼行酒令还真没输过,除非他自己想输,自然是赢了。
那两个乐姬本来想耍赖,被周良鱼几句话一哄,倒是仔细想了想,其中一个想起来一个,瞧着周良鱼捂着嘴吃吃直笑:“公子啊,奴家给你说个特别特别吓人的好不好啊?”
周良鱼捏了捏她的下巴:“好啊,爷最喜欢听吓人的了,最好是……吓得爷都躲到美人怀里是不是啊?”
说罢就要凑过去,“吓”的两位乐姬边笑却是边靠得更近,周良鱼却反倒是正经了:“乖,来先说完了,我们继续行酒令。”
“好嘛……”那乐姬仔细想了想,故作“恐怖”地凑近了,“公子你知不知道……其实啊,这里曾经……死过人,还是特别惨的那种,浑身上下都没一块好地方的那种惨,血淋淋的,老吓人了。”
周良鱼诶了声:“真的假的?你别骗爷,这要是死过人,生意还能这么好?你们还能告诉我?”
那乐姬捂着嘴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