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让给了那对师徒。
周良鱼仰头低头转头,最终将视线落在一直沉默不语的赵誉城身上,飞快嘀咕了一声:“……”
赵誉城偏过头,挑眉:“?”
周良鱼本来视线已经转开了,被赵誉城盯着,只能又转了回去:“我、说、谢、谢、你、了!”
赵誉城继续挑眉:“?”
周良鱼:再挑眉毛都飞出去了!“昨个儿那队禁卫……”
赵誉城恍然大悟:“无妨,这是本王该做的。”
周良鱼难以置信地偏头看过去:矮油我去,赵誉城这是良心发现了?不毒舌了?
赵誉城继续道:“毕竟,本王不想王妃还没过门,就成了克妻的鳏夫。”
周良鱼:……他果然想多了,你王爷还是你王爷,还是相同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黑心芝麻馅的。
周良鱼不知焦堂宗与珏太子在包厢里说了什么,半个时辰后,焦堂宗一个人从包厢里出来了,垂着眼跟着周良鱼回去了,一路上沉默不语。
一直到了良公主府,焦堂宗才哑着声音开口:“公主,属下……能跟你谈谈吗?”
周良鱼自然是愿意的,焦糖怕是遇到两难选之际了。
周良鱼将焦堂宗带回了寝殿,让他坐在软榻旁,焦堂宗垂着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