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说了一句:“不难过啊,现在不是嫁给王爷了么,王爷你以后不就是我的家人了么?”
赵誉城:“……”
周良鱼说完就后悔了,这特么……就尴尬了。
谁知道,赵誉城这厮竟然只是古怪地盯着他看了几眼,陡然转过头,竟是没嘲讽回来两句?
反倒是灌了几杯酒,才声音难得极轻道:“你自小跟在太后身边,太后对你如何?”
周良鱼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些微醺了,小风一吹,还真有点晕,奇怪地看了赵誉城一眼:怎么聊着聊着又回到太后这里了?
“太后对我很好……心地善良……是个好人。”除此之外,他真的也不知道别的了。
书中对太后的描述极少,寥寥几句,他也不敢随意评价。
说完,偷瞥了赵誉城一眼,发现对方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就在周良鱼以为赵誉城不会回答的时候,对方仰起头,喃喃一声:“是啊……”
周良鱼:“???”当真病的不清。
周良鱼最后何时醉倒睡着的也不知道,等他被翌日第一缕日光给照醒时,他睁开眼,还有些意识不清,揉了揉因为宿醉疼痛不已的脑袋,晃了晃,坐起身,发现身上盖了一件眼熟的外袍,皱眉:他这是在哪儿?
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