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鱼随着赵誉城重新进了密室,赵誉城直接利落地脱了上身的衣袍,露出了整个新伤交叠着旧伤的后背,瞧着那血肉模糊的模样,周良鱼倒是忘记了尴尬,走过去,拿起金疮药绷着表情谨慎的涂了一层,边涂边忍不住给自己拉好感:“那个王爷啊,你看我们这也算是见过血的交情了,你能不能当昨晚没见到过我?今个儿也没见到?当我不存在?”
赵誉城没回头,背脊挺得笔直,仿佛那些伤口都没在他身上一样:“你觉得呢?”
周良鱼默默咬牙:“行……知道了。”就是过不去了是不是?
但他不想知道这么多秘密啊,不想知道面前这位,可能并不是真的赵王的儿子啊……
他觉得自从嫁进来,头顶上就像是悬了一把剑,指不定何时就掉了下来。
等终于涂完了,周良鱼蔫蔫起身,结果等赵誉城终于打算放他回去的时候,还来了句:“回去之后收拾一番。”
周良鱼茫然的转过头,小眼神特迷茫:“啊?收拾啥?”
赵誉城淡定抬眼:“搬回主院。”
周良鱼:“!!!”卧槽,大哥你别想不开啊!“为何?”
赵誉城危险地眯眼:“本来觉得将你们放在后院不会闯入这里,可公主用实际行动向本王证明,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