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似乎想通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温度,只是下一瞬,又很快敛了去,薄唇紧抿,无声轻叹一声。
而另一边周良鱼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拱起来趴在床榻上,疼得嗷嗷直叫,叫了两声想起什么,又怕吵醒了赵誉城,迅速一偏头,将头上的锦被给扯下来一些,不过一室寂静,太阳也老高了。
早就走了?竟然没喊他?这是给他放假了?
周良鱼坐起身,锤了锤头,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不对,他记得他不是在跟焦糖喝酒么?怎么这突然就第二天了?
周良鱼吞了吞口水,低下头,掀开锦被看了眼,发现自己穿戴整齐,赶紧拍了拍胸口:幸好幸好,结果余光一瞥,看到地上随意扔着的脏衣服,吓得迅速蹿了起来:不、不是吧?这……衣服有点眼熟啊,似乎像是他昨天穿的啊。
嗷不是吧?
周良鱼赶紧锤着自己的脑袋,发生了什么?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有没有暴露啊啊啊?
周良鱼心惊胆战的迅速穿戴好蹿了出去,一出去,刚好看到隔了一条长长的回廊尽头的一处房间也打开了,焦堂宗穿着昨晚上的衣服,一脸茫然地走了出来,看到周良鱼赶紧跑了过来:“公主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