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悼念‘亡、妻’么?你这样就不怕半夜你的‘亡妻’来找你么?”
赵誉城嘴角扬了扬:“气了?”
“哪儿啊,谁敢生王爷您的气啊,指不定被欺负一下,王爷就要亲自教做人了。”周良鱼幽怨的一把小声音在黑夜里极喜感,赵誉城眼底的笑意愈深,抬起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力道极为合适地捏了捏。
周良鱼舒服的咕哝一声,小眼神斜睨过去:哼,别以为你讨好我,就轻易原谅你了。
结果,就听赵誉城顶着一本正经的脸,淡定开口道:“即使不被欺负,本王也可亲自‘教做人’。”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周良鱼一眼。
周良鱼眨巴了一下眼,一开始没听懂,可总觉得按照这厮的尿性,不可能说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尤其是借着微弱的月光,对方看过来的目光,如狼似虎,他仔细拆开分析了一遍,尤其是赵誉城加重语气的那三个字。
他说这句话是调侃赵誉城宫宴上的戏精表演,很显然,赵誉城跟他说的压根不是一个意思。
教做人?
做人……造人……
本王亲自“教做人”等同于,本王亲自“教造人”……
周良鱼黑夜中一张脸红了又红,最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有本事你造个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