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体不适?”
周良鱼一张脸顿时红了:不适你大爷的!
他干脆一弯腰打算从对方手臂下方离开,只是一动,感觉自己这老腰快折了:啊啊啊,他果然应该一起床就谋杀亲夫的!
赵誉城连忙将人给扶住了:“你悠着点,想做什么告诉我, 我帮你?”
周良鱼缓过劲儿, 呲了呲牙, 偏过头, 朝着赵誉城阴测测一笑:“好、啊, 的确有事要帮忙,王爷今晚上躺平了让我……一次,我们就扯平了。”
赵誉城沉默了一下, 视线在周良鱼扶着腰的动作上扫过, 最后对上周良鱼跃跃欲试的小眼神,认真严肃颌首:“可。”
周良鱼:“???”卧槽, 这厮转性了?昨晚上他可是死活没点头的?
周良鱼立刻满血复活了,摩拳擦掌,顿时腿也不软了腰也不酸了, 立刻能磨刀霍霍向誉王啊。
若非还要继续装“被誉王强行如何称病不起”,他恨不得立刻跑到后院当初为了练习骑马建造的校场给跑上几十圈。
周良鱼掐着时辰,乖巧坐在窗棂下,掰着手指望着天,等天一黑,手里的话本一扔,就嘿嘿嘿搓着手望着对面如玉一般的男子:“王爷啊,天黑了,该就寝了哦。”
赵誉城将手里的兵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