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如今可是好了?”
周良鱼木着脸,面无表情道:“回禀燕帝,好了一半。”
“那今日可能骑马?早知朕就吩咐让誉王妃在府中歇息了,看朕,本意是想誉王妃出来走走,反倒好心办坏事了。”燕帝一副长辈关心小辈的模样,看得周良鱼呕死了,虚伪!不要脸!
啊啊啊,手好痒,好想一拳揍过去。
周良鱼心底抓狂,一双桃花眼顿时湿润了,欲言又止望着燕帝,眼神百转千回,将那种想一吐为快却又为了两国不得不隐忍下来的孤苦无依表现的淋漓尽致。
最后再恶狠狠看了眼赵誉城,薄唇抿了抿,轻摇头:“皇上仁慈,我……无碍。”
周良鱼对赵誉城的怨与恨淋漓尽致传达到了燕帝的眼里心里,太好了,看来这誉王妃这些时日在府里养伤,对外界的传闻并不知晓,怕是还以为大婚当晚是赵誉城故意为之,这是恨上他了?
如此一来,以后还能利用一番。
燕帝对周良鱼愈发关怀,两人宾主尽兴,谈得颇为投机,众文武大臣瞧着这一幕,再看看垂着眼,孤零零站在一旁的赵誉城,更同情了:天啊,誉王好惨,明明是自己的王妃,明明是被皇上坑了一把,却被王妃误会反倒是与坑了自己一把的更加……看来誉王这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