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誉城穿戴整齐,他转过头,看向同样装扮的周良鱼,亲自将披风给他披上:“你先随他们秘密出京,三日后,我们在城外十里会和。”这场仗,终于要开始了。
周良鱼拿着赵誉城给他的令牌,眼圈泛红:“你……答应过我的,要活着。”
赵誉城没说话,只是狠狠抱了他一下,将他送了出去。
周良鱼将兜帽一带,翻身上了马,回头最后看了眼,咬着牙,猛地从后门悄无声息地先一步离开了。
等周良鱼等人安全出京的消息传来,赵誉城才整理好身上的王爷袍,一步步朝着宫门口走去,最后直接跪在了宫门外,让燕帝给他一个交代,他母妃与姨母一家,到底是否是他所害?
誉王一出现,消息就传到了宫里,燕帝本来就被那一封封奏折给气得差点炸了,听到这,气得狠狠将东西一摔:“不见!他要跪,就跪着好了……”他这是在逼他!连赵誉城都敢……
赵誉城在宫门口跪了一日一夜,翌日一早,看不下去的文武百官,前来上朝看到这一幕,一众人对视一眼,也纷纷跪了起来。
等燕帝上朝时,只看到一小半亲信前来,一问剩下的大臣……直接炸了。
可若是不见,放任这样下去,怕是不妥……燕帝咬咬牙,只能让人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