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蓝色海警制服,往她身前一站,正气浩然。
海坤转过身来,侧身对着她,指着他的肩膀:“撕,肩膀,腰,你只能撕这两个地方。机会只有这一次。”
“”当然撕,不撕就是君子,她又不做君子。
季鱼一咬牙,踮起脚,拽着他肩膀两边前后片面料,用力往两边拉扯。
但她很快意识到,不管她怎么扯,都不可能扯开。
制服啊!
这么硬挺的面料,凭她两只纤纤素手,怎么可能像他撕她的礼服裙一样,一撕就裂?
肩膀撕不开,她又扯了扯他腰部的面料,肩膀处更好使力她都撕不开,这里就更别指望了。
季鱼折腾了半天,满头大汗,手都酸了。
他的衣服完好无损。
“你这叫作弊,我的礼服裙面料薄,撕着多爽?你现在穿上制服,这不等于穿上盔甲来让我撕吗?”
“话是你自己说的,覆水难收。”
“”季鱼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时候,说过什么话了?
她回想了半天,忽然记起,她在驾驶舱的时候,确实说过,他也必须穿上他最喜欢的衣服来让她撕才公平。
所以,这身制服是他最喜欢的衣服?
眼看他转身又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