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还会死。
后半句她没直说。
“男人糙,女人金贵。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这句话,听着仍然像是在责备,语气却像海水一样柔。
“”季鱼看着他的侧脸,笑了,笑得有些酸涩。
能说出这种话的男人,一定是个会疼女人的男人。住在他心里的那个女人,真幸福。
她没力气再说话,脸贴在他胸膛上,没受伤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抓住他的肩膀,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海水很冷,很柔软。
男人的身体却很热,硬朗,厚实,像没有风浪的港湾,让她觉得温暖,安全。
“季鱼,不要睡。”海坤见她眼皮又快耷拉下去,加快了游动的速度,“唱歌,你唱歌就不疼了”
“唱什么歌?”
“《笑红尘》。”
“我好困”
“快唱。”海坤急了,他一急就会吼。
季鱼被他吼醒,开始断断续续地唱歌。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一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漫无边际的海面,经历过一场厮杀,渐渐恢复了平静。
只有女人有气无力的歌声。
季鱼睡睡醒醒,醒醒唱唱,唱唱睡睡。意识模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