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脚踝住有绑架破损的痕迹,并没有性侵迹象。不劫财,不劫色,凶手到底想干什么?”
“扯完了没有?”郑淙突然抬头,看向几名穿制服的人,“他一妈的谁敢劫她的色,老子阉了他们!”
“”几名警一察只当他是死者家属,太过悲痛,没跟他计较,转身继续去侦查案发现场。
海坤杵在门口半晌,黑眸突然一亮,大步走到床边,掀开盖在季鱼身上的被子,扶着她坐起来,靠在他身上。
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迟疑了片刻,便把大拇指按在季鱼鼻子和上嘴唇的中间,用力掐她的人中穴。
“你干什么?没听到他们说,她已经断气,心脏已经停止跳动?”
郑淙在旁边低吼,起身要阻止。
海坤一脚踹开他,黑眸紧盯着靠在他身上女人的精致小巧的脸。
掐人中穴的手,微微在颤抖。
第20章
大海汹涌澎湃,一艘船在惊涛骇浪中,劈风斩浪,艰难前行。
“鱼宝别怕,我们都在这。”
“对,都在,别怕。”
“”
一男一女的声音,很熟悉,又很陌生,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实在太大,季鱼无法通过声音分辨他们是谁。
她想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