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无声地把早餐吃完。
吃完早餐,郑淙拍了拍手,跳下栏杆,放开嗓子唱歌,这次没唱《水手点灯》,唱的是《笑红尘》: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郑淙唱完一遍又一遍,最后被海坤打断:“能不能换一首?不是你的歌,唱着不觉得别扭吗?”
“不是我的歌,难道是你的歌?”郑淙没好气地怼回去,“这是我们逍遥派的歌,你们武当派的假和尚,懂个屁啊。”
海坤不说话了,随他唱,反正他没什么感觉,不会像上次那样,听到季鱼唱歌,莫名流眼泪。
郑淙唱累了,终于停下来,双臂撑在栏杆上:“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被季鱼赶回来的?”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没人强迫你。”海坤终于转过身来,背靠着栏杆。
他确实有些意外,郑淙并不是那种摇摆不定的人。如果他坚决要留下,他不会反对,甚至会觉得,有他在,她会更安全。
“她说,如果我留在鲲鹏号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