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想直接回房间休息。
她和郑淙两人联手唱了这么一出双簧,她没有想象中那么有成就感,反而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沉重。
季鱼也在想,要不要主动去找海坤,打声招呼,表示一下感谢什么的。毕竟他是船长,他们要搭顺风船,这一路肯定会带给他们不少麻烦。
再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些事,她突然觉得自己太放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引起他的误会了,她有必要跟他解释一下。
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这种礼节客套上的事,她一向不擅长。
季鱼躺在床一上,理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闭眼睡觉。
她觉得奇怪,以前她很恐惧坐船,可自从海坤从日本海滩强行把她带上快艇,经历那一晚的恐惧之后,她不恐惧了,在船上反而睡得很安稳。
偶尔也会做梦,但大多不是噩梦,是春一梦。
这一觉,她又睡得很沉。
她后来才知道,郑淙来叫她吃午饭,叫了好几遍都没叫醒她。
黄昏的时候,门又被敲响。
这一次,没人说话,只有敲门声,一声比一声笃定,似乎非得把她敲醒才罢休。
季鱼起来开门,懒洋洋地看着门外站着的男人,又换上了绿色的迷彩服,整个人从头到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