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姜好像都没这么辣。
季鱼微微皱眉。
不一会儿,她听到了白色瓷碗掉落在地的声音,他双臂圈住她,把她抱得很紧,紧到她几乎要窒息。
季鱼呼吸越来越艰难,大脑已经开始缺氧。她潜水这么多年,都很少有这种感觉。
她感觉他完全没有停的意思,把头往后仰,双手按在他胸膛上,想要推开他。
他紧抱着她的双臂松开了一点,一双大手贴着她的脊背,上下浮一动,似是反复在感受她脊背和腰的曲线。
没多久,他刚松开的双臂,又开始发力,一只手往上,滑到她的后脑,按住,不让她的头后仰或有丝毫偏离,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腰上,把她的身体按在他身上。
她身体往后仰,他身体靠上来,步步紧逼。他像个渔夫,用他身体这张网,把她这条鱼牢牢网住。
他的每一个动作,季鱼都能感觉他的用意。
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做一条落入网中任人宰割的鱼,她应该推开他。
可她的大脑似乎不受理智控制,悬空的手抓住他的臂膀,却使不上力。
两个人的唇和身体,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
季鱼感觉心脏跳动越来越快,脉搏也超出正常律一动范围,大脑里越来越空,白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