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买回来的一捆软绳索,把她的手脚绑在了四个床脚上,再给她盖上被子。
一切安排妥当,他才把任萍萍叫出来,再次叮嘱,她和季鱼两个人,今天都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任萍萍经历了昨晚的“被杀”事故,早已吓得失魂落魄,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答应他一定做到。
她确实也不敢出去,南舟岛到处都是铁叉的人,被他们撞到她还活着,她就是跟猫一样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任萍萍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有些饿,想吃点东西,意识到还没刷牙洗脸,翻找了一下,发现袋子里有新的洗刷工具。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季鱼,心里突然羡慕死这个女人了,潜水事业上一帆风顺不说,现在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体贴细致的男朋友。
她却什么都没有
任萍萍自怨自艾了好一会儿,拿着洗刷用具去洗手间。
房间内,季鱼已经醒了,感觉脑袋有些沉,晃了晃头,吃力地打开眼睛,发觉天已经大亮。
她转头一看,身旁的床是空的。
季鱼想起来,发现动不了,两个手腕和脚踝都被绳索绑住,她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浴室里传来水流“哗哗哗”的声音。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