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条肯定是枇杷写的,他的字我认识,但他应该是被逼的。他知道有两个蓝鲸洞,泥鳅和郑淙在其中一个蓝鲸洞附近巡逻,我去了不会有危险;而另一个隐秘的蓝鲸洞,他们一定以为我不会去。这件事他们肯定早就计划了,但任萍萍一开始不想把字条给我,赶在给我的这一天,了断崖的蓝鲸洞出现了鲲。他们的人都把焦点放到怎么捕杀鲲上面去了,所以,我应该谢谢鲲。”
季鱼说完以后,侧头看向一直沉默的海坤:“船长,我分析得对吗?”
“差不多。”海坤拽住她的手腕,“分析完了,是不是该去找你那个教练,准备申诉的事情?”
“对,差点忘了,我马上去。”
季鱼让郑淙好好休息,等她忙完比赛的事情再来看他。
郑淙只说了声“好”,挥了挥手,示意“再见”,却没去看她,眼睛盯着手机上的照片。
海坤把季鱼送到去往重症室走廊入口处,转身准备离开,被季鱼拉住:
“可是,我还有个疑问,泥鳅怎么会从对外开放的蓝鲸洞,转移到了断崖那个隐秘的蓝鲸洞?”
海坤还没开口,她自问自答:
“我知道了,有你画的鲲的洄游路线图。沿着这条线路,他肯定能发现鲲的踪迹。但是,枇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