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且过,所以依赖海坤这个船长。
季鱼在心里把自己的这些罪状一一捋清,心情平静了许多,人也没那么难受了。
她想问她海坤这几天在忙什么,虽然一直昏睡,但她知道,是郑淙在照顾她,郑敏和枇杷,甚至黑珍珠都来看过她。
她确定,海坤没有来看过她,他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
既然知道,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她最终忍住没有问。
郑敏安慰了她一番,便告辞离开了。
季鱼也不想继续浑浑噩噩地睡下去,当天就出了院,回酒店收拾东西,准备回国。
郑淙开车送她去机场,走到半路,她心底忽然萌升一个念头,让他立刻掉头,去港口。
“那件制服是他的,我还回去。”季鱼解释,“这个时候他也不会在船上。”
“早就应该这样。”郑淙欣然应允,没有戳穿她是在找借口故地重游。
他们到了“鲲鹏”号,发现有人在船上丈量尺寸,一问才知,船已经被卖掉!
季鱼听到这个消息,心脏又像被拧了一下,抽痛不已。
郑淙和他们聊天之际,她匆匆走向船舱。
每个房间她都走了一遍,记忆的碎片,潮水般涌进脑海。
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