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鱼坐了副驾座,海坤和郑敏坐在后车座。
一路上,车厢内很安静。
郑敏偶尔抛出个话题,郑淙和季鱼回应,海坤一直没说话,眼睛盯着虚空,似是在想什么问题。
季鱼担心他被达格拳脚伤到,却又不敢开口问,不时看向后视镜,觉察到他要转头看向后视镜时,又匆匆转移视线,假装看车窗外的风景。
她这种躲闪,悉数落在旁边开车的郑淙眼中,他无奈地笑。
车子终于到了郑敏住的酒店。
郑敏让郑淙和季鱼先下车等着,把海坤留在车内,问他和季鱼现在是什么情况。
海坤一手撑着头,揉了揉太阳穴,他一时也无法解释清楚,脑海里突然闪过季鱼被掐伤的手和腰。
季鱼曾经提到,任萍萍昏迷前,提醒她“小心他的手”,很有可能指的就是傅远。
他的双臂应该都是义肢,无法控制力度,所以会把季鱼掐伤。
难怪他平时一直戴着手套,也拒绝和人握手。
海坤没想到来这一趟会有这么大收获:“傅远应该就是黑鲨。”
“他就是黑鲨?”郑敏从今天晚上傅远聊的那些话题,也有过怀疑,“难怪,他今天最后那句话,明显是在向你示威。”
她回想起来整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