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我要迟到了!”季鱼用力推开他,“我今天约了人谈投资‘鲲鹏’号的事情。”
郑淙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一个被送进医院抢救,醒来想做的第一件是去见投资商的人,像是要自杀的人吗?
他又不敢问,表面越是正常的人,不正常的时候越可怕。
郑淙只当她是在回避昨晚做过的事。
“你是要去见北京东方生态园林投资控股公司的何连翘女士吧?我已经跟她联系过,见面改时间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谈事情?等你休息好了,出院以后再说。”
“”这次轮到季鱼疑惑了。
他怎么知道她要去见何连翘?
以及,她怎么会在医院?显然是他送过来的,可他怎么知道她住哪个酒店?
季鱼还没来得及问,门突然被推开。
贾永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双手撑在门框上,瞪着病床上坐着的两个人,一惯清隽儒雅的表情,此刻看起来惊恐不已。
“小鱼你怎么能你现在怎么样了?”贾永成说话断断续续。
“我,没什么事啊,就是这两天有点感冒。”
她猜想,贾永成应该是酒店的人联系他的。她每次填表格信息的时候,监护人或紧急联系人,会习惯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