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你说买卖私盐这事大不大。关键是有心人会拿着这事儿作伐子,只要这犯了事的到了衙门的人的手里,不倾家荡产,你觉得衙门会放人?任职几年,估计也找不到油水那么丰厚的时候,还是上面的让彻查的,名正言顺的事儿,你捞一笔,可能吗?”
沈团团静默,沈长致说得很有道理。
“那咱家的盐都快要没了,那可咋办?”
“买官盐。我明日去买,顺便去城里听听风声。”沈长致倒是不觉得这会儿去买盐,会被人给盯上。
不多会儿,沈孝就匆匆地从后院出来了,面色凝重。
沈春云重新落座,才开始说起城里的事儿。
“我早些时候的在正大街上的那个铺子,不是被杨家人使了个计,给图谋走了吗?后来,没想到,杨家人也开起了杂货铺子。我这杂货铺开了那么久了,这进货的渠道自然早就是稳定了。哪成想,杨家人也是皮厚,打着我家的名号,说是一家人,所以,我的上家对于杨家人也是价格优惠。那杨家杂货铺也就是这么开起来了,只是价格却是不高不低地,要么与我家持平,要么比我家稍稍便宜一点儿。
我这杂货铺的生意,自然是一落千丈。也不用说着杂货铺的生意,就是我家的人品在外人的眼里,也是大不如前。